故事:老公要跟我妹私奔,我殺了他,警察卻抓走了我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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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公出軌了,是和我的雙胞胎妹妹。

甚至他們還有了孩子。

故事:老公要跟我妹私奔,我殺了他,警察卻抓走了我妹

1.

作為一個家庭主婦,我很清楚血跡應該怎樣處理才更乾淨。

馬上就到孩子們放學的時間,我必須抓緊時間。

往常的這個時間,是我老公下班的點,但他以後再也不會從這個門跨進來。

因為我上周發現他出軌了,和我的親妹妹。

他們有可能是在最近搞上的,不過,我也不能讓他們在我兒子面前繼續搞下去,我的心胸沒那麼寬闊。

我乾脆的處理了證據,隨便找個藉口跟老公吵了一架,看着他火冒三丈的拎着行李箱出門,緊接着我妹妹也聲稱要出差,家裡只剩下了我和兩個孩子。

要是離婚的話,我必須掌握家裡的大部分財產讓渣男淨身出戶。

趁着我老公和妹妹沒回來,我必須想到辦法。

就在我沉思的時候,大門吱呀一聲被打開,我嚇了一跳。趕緊擦乾手出去,就看見我兒子帶着侄子走了進來。

我兒子今年16歲,已經是個人高馬壯的大小伙,我侄子是我妹妹的兒子,今年10歲。

「媽,你今天怎麼回事,怎麼還能忘了接弟弟放學?」他嘴裡雖然抱怨着,但臉上卻帶着輕鬆的笑意看着我,「今天煮的是排骨吧,好香啊!」

「嗯,是,處理起來有點費勁,沾了不少血。」我咽了下口水,低頭把袖子上被濺到的血跡遮住,一會必須得把這髒東西處理掉。

「媽,你忙了一天,先去休息一下,我來就行。」

兒子不由分說的讓我去了客廳,自己則戴上圍裙進了廚房。

他很懂事,一點也沒有隨他爸爸,平日裡向着我多一點,所以在有些親戚故意問他喜歡媽媽還是爸爸的時候,都會堅定的說喜歡媽媽。

我有些欣慰的看了廚房一眼,剛要打開電視,就聽到我侄子稚嫩的聲音:「大姨,我想我媽媽了,你能給她打個電話嗎?」

妹妹這次出差有些久,一次電話也沒有打回來,這有些奇怪。

我抬頭怔愣的看向侄子,發現侄子的長相一點也不隨我的前妹夫,反而越來越像我老公。

「大姨?」侄子在我眼前晃了晃小手,這才把我的思緒召喚回來。

「好,你等一下。」我剛拿出手機,就被剛端着盤子出來的兒子打斷:「小明,別鬧了,先來吃飯,今天可是吃排骨哦。」

侄子看見排骨瞬間就忘了剛剛的事,歡呼着跑去洗手了。

兒子突然湊了過來,對我小聲說道:「媽,你以後再也不用為那倆混蛋操心了,我都處理好了。」

聽到這話,我渾身一抖。

2.

我和老公的認識是我妹妹撮合的,他們原來是高中同學。

那時候我剛研究生畢業,正是意氣風發的時候,但家裡人卻覺得我歲數大了,早點成家才是最重要的。

不過作為家裡唯一的大學生兼研究生,我還是堅定的選擇了先工作,對所有的相親嗤之以鼻,但是抵不過妹妹的軟硬兼磨,最後還是見了我老公。

玉樹臨風的老公很快贏得了我的芳心,我愛上了他,並且沒多久就懷孕了。

我們的婚禮在我妹妹的幫忙下完成的很倉促,因為妹妹勸我等肚子大了辦酒席難看,況且兩邊的父母都很滿意和支持婚禮從簡。

因為這段婚姻,我也告別了自己熱愛的工作和生活,一心撲到家庭中。

就是我那善解人意處處為我着想的妹妹,卻一直沒結婚,也拒絕了我們的介紹和相親,結果突然有一天她給我打電話說她偷偷生了個孩子。

據她說,那個男人跑了。

就像當年妹妹支持我那樣,我也幫助她頂住了父母那邊的壓力,讓她順利給我侄子上了戶口。

只不過現在的情況,是我自找的。

我這個傻瓜,直到昨天才發現,原來妹妹和老公在高中就是一對,只不過後來不知道她是以怎麼樣的心情把自己前男友介紹給了我。

「你在胡說什麼?」聽了兒子的話,我渾身顫抖着看了眼侄子,他正往嘴裡塞肉吃,並沒有注意到我們這邊。

兒子被我叫進了臥室,關上門,我才敢訓斥他:「你告訴媽,你剛剛什麼意思?小孩是不能亂說這些話的!」

他是個好孩子,我知道的,他看見路上有螞蟻都捨不得踩。

「媽,你不是也希望他們一起消失嗎?」兒子也沉下了表情,同樣認真的看着我。

我驚得後退一步,心也開始砰砰的跳了起來。

自認為平日裡隱藏很好的情緒,怎麼會沒瞞住兒子的眼睛?

「大人之間的事,小孩子不要插手,你先告訴媽,你都做了些什麼?」我有些失控的想要抓住兒子的胳膊,但是被他巧妙的躲了過去。

「現在不能告訴你,還不到時候。」

兒子說完這句之後,就緊緊的閉上了嘴,不論我怎麼問他,他都不再說一句,只是最後跟我說了一句話:「他們只不過是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我這是為我們好。」

我沒有辦法,只得先讓他去吃飯寫作業,自己則有些憂心忡忡的在臥室踱步。

也許兒子只是在嚇唬我,畢竟青春期的小男孩總能有些奇思妙想,這事總之不能報警,報警孩子的前途就毀了。

我恨那個男人和妹妹,他們直接毀了我的人生,為什麼非得讓我知道他們的破事呢?

就這樣,我輾轉反側睡不着覺,直到忽地聽到一聲嗚咽和求救的聲音。

是來自於我床底下的動靜,我猛地坐起身朝下面看去。

發現什麼都沒有。

就在我以為只是我的幻聽時,那道聲音又響了起來。

不對,這是從我家地下室傳來的聲音!

3.

兒子的房間緊緊的關着,從門縫裡能看到微弱的燈光,看來他還在學習。

我一邊心裡有些安慰,又有些膽戰心驚的想要悄悄走過去。

就在我的手就快要摸到門把手的時候,身後卻冷不丁的傳來了兒子的聲音。

「媽,大半夜的你要去哪裡?」

完了,兒子醒了。

我一時有些做賊心虛的回過頭對他笑了一下,牽強的解釋道:「媽想吃黃桃罐頭了,想去地下室拿幾個吃。」

但是兒子並沒有就此相信我的說辭,反倒是幽幽的指向了餐桌上:「媽,你今天晚上不是特意打開了一罐嗎?現在還沒吃完呢。」

我開始支支吾吾了起來,最後拿出了家長的做派,呵斥他道:「小孩子哪有那麼多問題,快回去學習,不學習就趕緊睡覺去!」

兒子終於轉身往屋走,就在我鬆了一口氣就要出門的時候,他又說道:「要是你執意要去看他們,我也沒辦法,但是你可千萬別對他們心軟。」

他越這樣講,我就越心裡不安,來不及再講一個字就匆忙跑下了樓。

東北的天氣在這個時候已經處在零下了,更別提這陰暗潮濕的地下室,我一邊往裡走着,一邊忍不住搓了搓胳膊。

等我打開門的時候,被裡面的場景着實嚇了一跳。

一股難以言說的臭味伴雜着潮濕攻擊着我的鼻子,讓我差點忍不住憋氣打開了燈。

「唔唔唔!」鎖在角落裡的兩個人頓時看着我嗚咽了起來。

我老公和妹妹的手被鎖在了管子上,他們身上穿的衣服竟然還是那天出門時的一身,難不成已經在這呆了一周了?

光憑我兒子一個人,就算他體格再強,也不能——

等等......

我的目光落在一旁的行李上,不止一個,是三個,其中還包括我妹妹的。

難不成,他們是打算私奔的嗎?

一張紙突然從那堆東西上飄了下來,我剛要撿起來就聽到那倆人的激烈的哼哼聲,似乎在阻止我去看。

「投保人黃秀芬,受益人是——黃秀娟。」在看見這幾個小字之前,我心底還是有幾分對妹妹的愧疚的,但是看到這個之後,我心底的恨意和不甘一下洶湧的溢了出來。

他們終歸是沒有把我當回事,甚至都開始謀划起我的死亡來了。

「姐,真的不是我們做的,你就放了我們吧!」

我剛把妹妹嘴裡的破抹布拔出來,她就顧不得別的尖聲叫了起來。

「這個保單也是誤會嗎?日期可就是上周的日子呢,你們真當我什麼都不知道嗎?」我嗓子都有些啞了,但還是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妹妹。

「當年是我不對,不應該賭氣讓姐姐你們結婚,但是我真的是愛劍鋒的,我們知道錯了!」妹妹渾身顫抖着,把鐵鏈子也搖的嘩啦嘩啦的響起來。

我的目光落在旁邊男人的身上,他羞愧的低下了頭,就在下一秒卻突然身體一顫,直直的躺了下去。

對,我都忘了,他有心臟病。

我的妹妹尖叫了起來:「快打120!他好幾天沒吃藥了!」

但是我卻站在原地一動也沒動,直到他徹底沒了氣息。

「你這個殺人犯!」我妹妹震驚的看着我。

我重新把妹妹的嘴堵上,轉身出去把門鎖上,進了房間。

4.

我愛過宋劍鋒嗎?

應該是愛過的,他畢竟是一個皮相不錯還事業有成的男人,有着自己的生意和事業,對我和孩子都是大方的沒話說。

只不過他不愛我,我一直以為他所愛的那個白月光是哪個已成人妻的女同學,沒想到就是我親愛的妹妹。

他們沒有一個人對得起我。

因為,我為了懷上孩子,背地裡受了不少苦。

表面上的未婚先孕,也只是對外宣稱的,實則我是偷偷去做的試管。

我和妹妹的子宮都有或多或少的問題,只不過我是天生的,她是後天因為給曾經男友墮過胎導致的。

這個男人,想來就是宋劍鋒吧。

她覺得自己虧欠他一個孩子,所以把算盤打向了我,只不過後來不知怎麼如願以償的生下了個孩子。

既然有了自己的孩子,這兩人就沒有繼續和我演戲的必要了,他們打算製造一場意外,讓我和兒子鬼使神差的死在家裡。

這些都是我看到保單背後的筆跡一瞬間想到的,因為上面的計劃詳細到令人髮指的地步,他們要用煤氣泄露的方式弄死我們。

煤氣!

我迅速的往樓上跑去,今天晚上晚飯最後的收尾不是我做的,如果這倆人真的在煤氣上做了手腳的話,那兒子豈不是危險了?

好在我回去的時候,家裡並沒出什麼事,兩個孩子都還在房間裡睡覺。

我鬆了口氣,躡手躡腳的來到了廚房。

可是白天明明乾乾淨淨的煤氣灶卻變得焦黑一片,還散發着難聞的氣味。

「這孩子,怎麼回事?」我自言自語的叨叨了幾句,認命的拿出抹布不停的擦拭了起來,直到它們重新恢復光潔才終於直起身。

等我又把桌上的排骨放進冰箱後,才後知後覺的發覺兒子今天有些不對勁,往常這些活都是他幹的。

可能孩子累了,我忍不住想。

這些東西都忙完之後,我才終於有時間坐了下來。

宋劍鋒死了,這件事我隱瞞不了多久,因為他最近剛好談下一樁大生意,往日的好友客戶親戚那邊也不好對付。

不過,我妹妹黃秀娟那邊就好說了。

畢竟自從我們父母雙雙去世後,跟親戚的往來幾乎沒有,她的所有社交我都清楚。

我不自覺地掐緊了手掌。

我很清楚這是在犯罪,但如果報警的話,兒子囚禁他們的事情務必會被牽扯進來,但我現在已經沒有後退之路了。

既然他們不仁,也別怪我不義。

就在我起身準備回屋睡覺的時候,冷不丁的看見兒子出現,嚇了我一跳。

「大晚上的不睡覺,幹嘛這樣嚇人?」

「媽,是不是那個男的出事了?」

我知道兒子說的是宋劍鋒,但我下意識的還是隱瞞了過去:「別瞎說,什麼都沒有,你快回去睡覺,明天不上學了?」

兒子點點頭,忽地說道:「要是想要不留痕跡的話,最好用大塑料布擋住,咱們家正好有的,就在車庫裡。」

鬼使神差的,我也點了下頭,看來我們母子倆想到一起去了。

5.

我和妹妹黃秀娟長得幾乎可以說是媲美雙胞胎的地步,走在街上被人認錯的次數比吃的米粒還多。

所以等我時隔幾天帶着塑料布下去的時候,看着這張和我一模一樣的臉神經質般朝我咒罵的時候,一瞬間還以為我出現了幻覺。

她瘋了。

也許是因為宋劍鋒屍體腐爛的時間太快,又或者是這幾天的缺衣斷食跟屍體同眠共枕的日子終於讓她的精神出現了問題,她甚至已經認不出我來了。

兒子說的沒錯,他們這對狗男女的確該死。

虎毒還不食子呢。

屍臭的味道還好不是很嚴重,我皺着眉頭戴上口罩開始用塑料布把整個房間遮擋住。

「嘻嘻嘻嘻,你是誰啊?是來接我走的人嗎?」黃秀娟開始朝我笑起來,但是我沒理她。

因為我正全副武裝的準備剁排骨。

我準備的很充分,因為我不讓兒子下來,所以他千叮嚀萬囑咐讓我不要留下任何痕跡,甚至還找出了視頻讓我看。

其實不看也沒關係,畢竟我是殺豬匠的女兒。

就在我要下手的時候,抬頭突然看到妹妹正眼神發亮的看着我:「姐姐,這次讓我來吧!我也要殺豬!」

我們小時候家裡窮,每當學校要求我們要交學費的時候,父親總會無奈的從豬圈裡挑出一頭最胖的豬來宰殺。

每當這個時候,也是全家最興奮的日子,畢竟賣了豬肉,剩下的日子就代表有油水吃,所以我們兩姐妹都會殺豬。

「姐姐,上次你已經殺過了,這次輪到我了!」黃秀娟在我震驚的眼神中有些不解,「你休想賴皮,要不然我一會就去告訴爸爸你欺負我!」

我們的爸爸早死十年了,看來她的記憶徹底混亂了。

我緩緩的動了一下,從小家裡就更寵愛她一些,有什麼好吃的好玩的都先緊着她,就因為我歲數比她大,學習也比她好,比她懂事。

「你就讓着你妹妹一些,你看這大學她都沒上,咱家的錢也只能供一個人,以後你可得帶着你妹妹。」我媽當時這樣說的。

但事實上,並不是妹妹讓給我的,是她因為高考那天跑去墮胎,回家卻告訴爸媽說她要打工去供我上學,讓家裡人心疼的直哭。

大學四年,我一分錢都沒花她的,因為她也壓根沒給我,反倒是我要打工供養她吃喝玩樂。

他們到死也不知道,大家眼中這麼乖巧的小女孩居然是因為這樣的理由錯過的高考。

「好,那你小心。」我給妹妹鬆了綁,把刀遞給了她。

我並不傻,也沒有徹底相信她真的瘋了,只要這女人敢亂來一下,我就——

她手起刀落,一道血濺到了我的防護面罩上,下一瞬宋劍鋒的腦袋就滾了過來。

宋劍鋒的眼半睜着,死死盯着我,看着有些死不瞑目的意味。

我別過眼後退了一步,繼續看着她毫不客氣的分解自己昔日的戀人。

「姐姐,你看我殺的豬是不是很不錯?爸媽看見了一定會很高興的,他們一定會讓劍鋒娶我的,你說對吧?」她滿臉都是血,手裡還詭異的提着半個人體組織朝我笑着。

但是,不等我反應過來,下一秒,她就拿着刀逼近了我:「但是劍鋒居然說不想娶我,因為我生不了孩子,我好恨他!」

「姐姐長得跟我一樣,你就替我跟他結婚吧?」她一把抓住我的腦袋往牆上撞,下一瞬我就失去了意識。

6.

等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回到家坐在了餐桌前。

只不過,是被綁住的。

我的妹妹黃秀娟則穿着我衣櫃裡最華麗的那套衣裙,正舉着紅酒杯坐在我的面前,她並沒有看我,而是死死的盯着自己眼前的一盤肉菜。

「劍鋒說他今天回不來,他得去工作應酬,我和兒子在家實在是無聊,所以就請妹妹來陪我吃飯。」

她在說什麼?

我有些震驚的發現自己身上竟然穿着妹妹平日裡的衣服,她難不成是把自己當做我了?

「你他媽是黃秀娟,我才是黃秀芬!」我看她這副鬼樣子,火氣一下就沖了起來,但是奈何身上的繩子實在太結實,我動也動不了。

她居然把以前捆豬的方法用在了我的身上?

「一會孩子們就放學回來了,我今天做的排骨,他們一定很愛吃。」黃秀娟沒有理會我,自顧自的說着話,擺弄着面前的盤子。

隨着她的視線和動作,我順着看了過去,忍不住身子一抖。

那盤肉菜里幾根手指一般的東西,難不成——

「嘔——」我忍不住吐了出來,弄髒了衣服。

下一秒,我就被妹妹甩了一巴掌:「沒用的東西,你除了給我拖後腿還能幹什麼?一會劍鋒回來看你這樣子會生氣的!」

她走過來想要拖起我去衛生間,但是礙於椅子太重只得先給我鬆綁,這給了我逃脫的機會。

我看準時機一下掙脫出來,拿起桌上的瓷盤照着她腦袋就是一下。

「宋劍鋒已經死了!」我惡狠狠的看着她,「你忘了嗎?你親自動的手!」

眼前這個瘋子就好像失去了痛覺一樣,抬起凌亂的頭髮,露出通紅的眼死死盯着我:「你胡說!他還活着好好的,他馬上就回家跟我吃飯了,你懂什麼,你只不過是個愛他二十五年什麼也不是的怨婦!」

她說的是她自己,我認識宋劍鋒到結婚也不過才短短十七年。

滴答滴答的聲音突然從牆上響了起來,馬上就要到孩子們放學的時間了。

糟糕,我不能繼續任由她這樣瘋下去,如果傷到兒子怎麼辦?

好在這個瘋女人沒有再拘泥於我身上,她急急慌慌的跑去了廁所,不一會就傳來水流的嘩嘩聲。

我後退了一步,顧不得拿上手機就匆忙的朝門口跑去。

如果不能報警,那我今天說什麼也能讓兒子回家!

好在我跑出家門的時候,附近並沒有什麼人,我就順勢用鎖把大門從外關上,跑到了大路上。

我是不是應該找個人幫我?

但這一片都是別墅區,平日裡本就沒什麼人住。

好在我沒跑幾步,就看到了剛放學回家的兒子和侄子。

「媽,你這是怎麼了?誰欺負你了?」兒子看我這副模樣,慌忙的問道。

侄子也被我嚇得嗚咽了起來,直往兒子身後躲。

「黃秀娟,你哪裡跑,你去死吧!」身後突然傳出了我妹妹的嘶吼聲,她居然從窗戶那跳了出來,手裡還舉着明晃晃的菜刀朝着我們衝來。

「快跑你們兩個!」我朝兒子他們吼了一聲,轉身抓起一旁的木棍準備防身。

好在下一秒,有人來了。

「你們放開我!我可是董事長夫人,你們憑什麼抓我!」黃秀娟被身後突然出現的幾個警察按住,估計是哪個鄰居悄悄報了警。

她指着我狠狠罵道:「你們應該抓她,她破壞別人家庭,她是個小三!」

有個警察走了過來,對我說道:「女士,請您也跟我們走一趟吧。」

7.

妹妹的胡言亂語已經十分明顯了,一路上都在嘟囔着桌上的那盤「排骨」,搞的我半路上又忍不住的吐了一次。

幾人沒辦法,只得讓我換了一套男士的上衣。

這次警察都來了,我和兒子做的那些事情一定會被發現的。

我緊緊的握住拳頭,到時候只要有人問起來,我就一口咬定說是自己乾的。

但他們的重點卻沒有在我身上,而是直接把妹妹帶走了。

我一個人坐在排冰冷的椅子上,有些焦慮的想着說辭。

警察局裡的人來來往往,突然有一個人停在了我面前。

我忍不住抖了一下。

「黃女士是嗎?」一個女警問道。

她腰間別着的銀色手銬一下晃了我的眼。

「是。」我接過她遞過來的水杯,但是手根本沒法控制住,水幾乎都灑在了外面。

女警估計是以為我換了衣服冷,又好心的遞給我一條毯子:「沒事了,都過去了,你現在已經安全了。」

她看我還是不說話,便和顏悅色的說:「這幾天你應該都沒休息好,要不要去我們的休息室眯一下?」

我有些不明白的抬頭看她,這個女警難道不是來抓我的嗎?為什麼她還像對待一個受害者一樣的對待我?

「不去的話也沒關係的,我們這邊已經初步的問完話了,那個房子因為裡面的事故還需要調查,所以你還有別的地方可以去嗎?我們這邊可以把你送過去的。」女警又溫柔的開口。

我咽了一口口水,他們這是在試探我嗎?

我還是死死的盯着地上,沒有動一下。

「黃秀娟女士,你在聽我說話嗎?」女警的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她怎麼會叫我黃秀娟,這不是我妹妹的名字嗎?

見我終於抬起頭有了反應,女警嘆了口氣,自言自語的說道:「唉,估計是得心理創傷了,得需要看一下心理醫生才行,現在預約的話最快也要後天了。」

這位好心的女警估計是見多了我這樣的女人,把我拉起來就往外走,路過一個同事的時候,我清楚的看到其中一個人小心的指了我一下,對他的同伴說道:「就是這個受害者,她家住的那房子光這一個月就報了好幾次警,上次是死了倆人,這次又出來一個。」

他們討論的聲音實在太小,我還沒聽清其中一個人就閉上了嘴,並且把自己的同事拉走了。

而我也漫不經心的別開了眼,因為我滿心都沉浸在他們為什麼會叫我黃秀娟的疑問中。

不過很快,我就從一位正背對着我在警車邊打電話的老警察那偷聽到了其中的理由。

「唉,還是那戶人家啊,這次是男主人遇害了,被人先是分屍又被煮成了肉湯,兇手已經抓到了,去辦案的幾個民警都沒受得了,就是那女人已經瘋了,估計也問不出什麼有價值的問題了,行了行了,我先不跟你講了,我得把受害者先送賓館住去。」

原來,我親愛的妹妹到這個時候也沒清醒過來,還一口咬定她才是黃秀芬,宋劍鋒的妻子。

我忍不住呵呵的傻笑起來。

8.

我發覺他們是要把我送去這警局最近的招待所,當即就要求給我兒子打個電話。

老警察有些神情古怪的盯了我一眼,但我沒有在意手,還是直直的伸着:「拜託,我兒子還在家裡等我回去,我至少要告訴他一聲,要不然他會擔心的。」

一旁的女警二話不說的就把自己的手機遞給我,並且朝老警察使了個眼神:「先用我的吧,他的估計是沒電了。」

我並沒有在意那麼多,迫不及待的撥出了那個熟悉的電話號碼,但是遲遲沒有人接通,我只好徵得女警的同意,給兒子發了條短信。

「謝謝,這樣我就放心了,我兒子雖然已經不小了,但有時候還像個小孩子一樣不着調。」我滿意的把手機遞給了女警,但是對方卻用一種悲憫的目光看了我一眼。

不等我多疑,她就轉過臉擦了一把眼,回頭朝我笑了一下:「是的,孩子都這樣。」

我只當她被勾起了自家的傷心事,便也笑了笑別過了頭。

賓館雖然不及家裡舒服,但也沒得選擇。

好在等我剛洗完澡出來的時候,發現兒子已經帶着侄子坐在椅子上等我了。

「你們什麼時候來的,我都沒聽見聲響。」我一邊擦着頭髮去給自己倒水,「今天你們兩個都被嚇到了吧,過幾天咱們就可以搬回家住了。」

他們兩個都沒人吭聲,我有些納悶的回過頭,這才發現他們居然還穿着白天的那套衣服。

「你這孩子,來都來了,怎麼不帶着弟弟換套衣服再過來?」我的碎碎念還是沒有換來什麼回應。

我不禁有些憂愁的拉開椅子坐到他們的對面,喝了口水繼續說道:「他們還是小瞧我了,居然覺得我有心理創傷,還非得要給我請個心理醫生,我從小就殺豬,什麼場面沒看過?」

兒子突然嘆了口氣,認真的對我說道:「媽,你不能一直這樣下去,還是聽他們的,看看醫生吧,這對你沒壞處。」

我的手突然抖了一下,水杯順勢就從手中跌落,兒子下意識的想要幫我接住,但還是遲了一步,水濺了一褲腿。

也許是因為兒子坐的比較遠,他身上一滴水都沒有沾到。

「媽——」兒子有些憂愁的看着我,下一秒就被我打斷了。

我咽了下口水,猛地站起身對他說:「行了,你別說了,我去見他,不過你得陪我一起去,現在太晚了,睡覺吧!」

第二天一早,女警敲響了我的房門,身後還跟着一位陌生的女人。

「您好,黃女士,我是您今天的心理醫生。」

我有些慌亂的回頭看了一眼房間,兒子和侄子到現在還沒睡醒,便帶着幾分歉意說道:「不好意思,請等一下,我屋裡還有人沒起。」

心理醫生轉頭和女警交換了一個眼神,朝我笑着點點頭:「當然沒問題。」

兒子倒還好,就是侄子叫起來有些費勁,不過最後我還是把他們都哄好坐到了床邊,才起身打開了門。

「叫阿姨,你們兩個。」我朝着門口的方向指了指,兒子乖巧的站起了身。

但心理醫生卻環顧了一圈房間,最後皺着眉頭看着我,問道:「你這個症狀維持多久了?這裡只有你一個人。」

9.

「因為接受不了現實,所以為自己幻想出並不存在的家人,你現在的情況已經非常嚴重了,我建議你早日接受入院治療。」

她的話頓時讓我的頭鈍痛了起來,只感覺眼前一花,我就跪倒在了地上:「你在胡說!我兒子他們明明就坐在那裡,你是跟她一夥的,你也想逼瘋我!」

心理醫生抿住了嘴,跟着我蹲了下來,輕聲勸道:「我了解你失去孩子的痛苦,但生活還是要向前看的,你的親人也不願意看到你現在這副樣子,對不對?」

我猛地從地上爬起來,指着床上正一臉複雜看着我的兒子尖叫道:「他就在那!不信我把他帶過來給你看!」

坐在床邊的兒子在我絕望的目光中站起身搖了搖頭:「媽,我和弟弟其實早就死了,我們只是你幻想出來的人。」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你們都在騙我!」我抱住頭捂住耳朵失聲尖叫了起來。

心理醫生走過來摸了摸我的肩膀:「黃女士,你先聽我說,我這次來也是被警方委託來調查之前那起煤氣泄露案的,您肯定也不希望他們就這樣枉死......」

她的話似乎點醒了我,我慢慢停止了歇斯底里,哆嗦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是的,我要給兒子報仇,我要親手送那對狗男女一起下地獄!

「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我閉上眼睛,還是難以接受兒子是幻想出來的事實。

「黃女士,你先坐下來,我們今天就是來聊聊這件事,如果您有什麼想要跟我發泄的情緒,都可以說出來,咱們可以慢慢的把心結打開。」

我抬頭看了一眼兒子的方向,他拉着侄子的手朝我堅定的點了點頭:「媽,你都說吧。」

「你們抓錯人了,我才是黃秀芬,這點你們應該也清楚。」我咬了下嘴唇,看向心理醫生。

「其實在煤氣泄漏之前,我就預料到他們想從中作梗,但我沒想到,他們居然想讓我直接去死,結果那天唯獨我不在家,然後兒子帶着他弟弟提早回了家。」

我猛地抽泣一聲,接過了心理醫生遞來的手帕。

「孩子們都死了,但我知道這跟他們兩個脫不了干係!我幻想出我兒子,假裝他們還活着,假裝是我兒子囚禁的他們。」

心理醫生打斷了我:「你一個人是怎麼做到的?」

我垂下了眼:「別看我這個樣子,家裡每次殺豬我都是主力,我只不過先後給他們發了個短信,說我同意離婚也不想鬧得太難看,這倆人果真一起來了,我就用兒子的棒球棒打暈他們又拖去了地下室。」

聞言,她瞭然般的點點頭,有些悲憫的看着我。

我低着頭,想到失去的兒子,泣不成聲:「都是我的錯,因為我的自私,我想多收集一些他們出軌的證據,到時候離婚才能分得更多的財產,是我的貪心讓宋劍鋒他們起了殺心,結果害死了那兩個無辜的孩子。」

心理醫生搖了搖頭,勸我道:「不是這樣的,你是個很善良的女人,跟你妹妹完全不一樣,而且據我們所知,你的侄子的血型配對結果也跟宋先生和黃小姐完全對不上,所以我們大膽的推論就是,她根本就是沒打算留下活口。」

這的確像是我妹妹能幹出來的事,以前我就在想,為什麼她對那孩子居然還沒我上心,原來根本不是她生的。

我聽後腦袋嗡的一下木了,緩緩的抬起雙手,絕望的對她說:「那您現在已經問清楚了,就把我也逮走吧。」

最後的幻想和幸福都破滅了,我再也沒有活下去的欲望,只想趕緊還清我的罪孽,然後安然赴死。

心理醫生卻搖搖頭,她說以我現在的精神評估和所做的事情,雖然情節不嚴重,但我必須接受精神病院的強制性治療。

10.

我果真被他們送進了精神病院。

這裡的生活和醫生都很好,但我卻一直拒絕吃藥,我把那些五顏六色的小藥丸藏到了枕頭套里。

因為我發現,只要按照醫生的囑咐按時吃藥的話,眼前兩個孩子的身影就會慢慢消失。

有一天,在放風的時候,我看到牆上掛着的電視正好在播報一條新聞,隨着記者的播報聲,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記者身後。

原來今天是我的妹妹開庭的日子,她因為故意殺人罪和侮辱屍體罪被判了死刑。

我的妹妹看上去面色慘白,周圍的群眾還在不停的朝她丟着爛菜葉和雞蛋,大聲咒罵着她,安保人員有些費勁的阻攔着大家。

心理醫生來看過我,但是我沒有見她。

我現在已經不需要任何的心理疏導。

接下來的日子,我過的充實了許多,就好像心裡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了下來。

直到兒子生日那天,我按照醫生的勸解吃下了全部藥丸。

我終於可以安心的去見那兩個孩子了。

評論列表

頭像
2024-08-07 20:08:39

情感分析的比較透徹,男女朋友們可以多學習學習

頭像
2024-03-09 09:03:50

如果發信息不回,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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