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因為半碗蔥花,戀愛5年的女友執意提了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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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1

故事:因為半碗蔥花,戀愛5年的女友執意提了分手

為了半碗蔥花,陸琪紅着眼從我爸媽家跑走,拖着行李箱從我們的合租屋搬了出去,只留着她在屋子牆壁上掛滿的各種小物件兒。

陽台的風吹進來時,小物件兒隨風舞動,我看着心煩,將那些她視作寶貝的玩意係數摘下來,連着貼在牆上的合照一同丟出窗外。

走吧,走吧,走了就永遠別再回來。這一次,誰低頭誰他媽是孫子。

暮色降臨,申哥打電話來說要給我慶生。

木桶魚氤氳的水汽里,是申哥那張模糊扭曲的臉。奶白色的魚湯汁垂掛在他半長的鬍鬚上,搖搖晃晃,再然後滴落在襯衫領口上,留下星星點點的污漬。

申哥用手擺了擺隔在我倆面前的水汽,大口咀嚼着滑嫩的魚肉,用筷子敲了敲我手邊的碗,說道:「哎!你一個大男人盯着我看做什麼?要看看你家陸琪去。」

聽到他提「陸琪」二字,我好不容易被安撫的情緒再一次被激起,我一腳踢翻腳邊的垃圾桶,垃圾散落一地。

「喲呵,脾氣還不小,沒看出來啊趙寧。」申哥放下筷子,睜大了眼睛。

「別提她!」我冷冷甩下一句,實在沒了一點胃口。

鄰桌的食客齊刷刷看過來,我才意識到剛剛自己的火氣是有多大,有丁點不好意思,有丁點懊惱,但更多的,是不痛快。

窗外飄着大片大片的雪花,路燈下,每個人都裹着厚重的棉衣,行色匆匆。小情侶們依偎在一起,似乎要將對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膩膩歪歪。不知為何,我的腦海中忽然冒出一句話:年輕真好。

年輕是好啊,年輕就可以肆無忌憚,年輕就可以張揚自我,年輕就可以自由灑脫。

我也年輕過。大概28歲的我說出這句話,會被許多人翻白眼,我才走過人生的三分之一而已,可我卻覺得,自己實在缺乏年輕人那種積極向上朝陽般的精神。大概就是人未老,心已老。

我怎麼也沒想到,28歲的生日,會是申哥陪我過。此刻,我和申哥坐在大學城后街的一家重慶木桶魚館子裡,圍着熱氣騰騰的鍋吃魚。五斤多的白鰱,申哥一個人就吃了個乾乾淨淨,他嘬着魚骨間軟軟的肉,小口小口喝着雪花,愜意至極。

「你再發愣鍋里可就見底了啊!」申哥說道。

「說得好像鍋里現在還有似的。」我搖搖頭。

申哥呵呵的笑着,燃起一支煙遞給了我。

接過煙時,手感是陌生的,當煙草味溢滿口鼻腔時,我特沒出息的咳嗽了兩聲。我記不得自己上一次抽煙是在什麼時候,大概是三年前?四年前?我記不大清了,我只知道,我有太長時間沒碰過這東西了。

申哥沒有笑話我,他知道的,曾經為了戒煙的問題,陸琪沒少鬧騰,我有好幾年沒再碰過了。

「陸琪這回來真的?」申哥還是提起了那個我不想聽的名字。

「她哪回是真的?哪回又是假的?不折騰掉我半條命不罷休,申哥,我是真他媽的煩了。」我低下頭吐了口煙圈。

「女人嘛,都是一個樣子,耍耍小性子,你哄哄不就好了?你說你倆這麼多年,磕磕碰碰堅持下來,怎麼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反倒出事兒了呢?」申哥問道。

「呵,這女人吶,還真不一樣,像陸琪那樣作的,沒幾個。」我搖搖頭。

「你這話說的,我可就不認同了,好歹我是你倆的媒人,陸琪算是和我一起玩鬧長大的,這丫頭脾氣是暴躁了些,可心好,人也善良,還是個認死理的,要不我怎麼會介紹給你?」申哥收起笑容認真起來。

「她這次犯病,還是因為那些個陳年老問題,我給她調火鍋料碗時放了半碗蔥花,你知道的,她不吃蔥。就為着這麼件小事,她走了。」我氣惱道。

申哥沒有說話,只是突然露出奇怪的笑容。

「申哥,你是不知道,這些年,我快被折磨瘋了,是我配不上她,配不上那麼要求完美的她,我這人這輩子就這樣了,改不了。她要作要鬧也要有個度,既然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她就該收斂起她的大小姐脾氣,不要事事都跟我死磕,你說她這樣有意思嗎?」

「有沒有意思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趙寧,你變了。」申哥保持着剛剛奇怪的笑。

「我?我變什麼了?我這麼多年可就圍着她,連話都不跟別的女人說。」我辯駁道。

「我是說你變老了,心態。」

申哥沒有深說,他吃完碗裡最後一塊魚肉,拿起外套和我走出了店門。

雪很大,申哥提議去大學校園轉轉,閒來無事,頂着寒風,我倆慢悠悠走在被雪覆蓋了的塑膠跑道上。腳下的雪發出難受的「滋滋」聲,像極了我此刻的心情。

2

28歲生日,恰逢周末,本該是高高興興的。

媽說在家準備了火鍋,讓我和陸琪一起過去吃飯。

陸琪最愛吃的就是火鍋,而我卻對火鍋沒興趣,媽說是為我慶生,實際上考慮的都是陸琪的喜好。

陸琪打扮收拾了許久,我知道,雖然不是第一次和我爸媽見面,但她還是有些緊張。衣服換了四五套,妝容也改了兩遍,出門時,已經過了午飯飯點了。

媽已經打來三個電話催了,陸琪卻還要去西街口取蛋糕。我有些不快,老人家餓着肚子在家等着,蛋糕什麼時候取都行,何必非要現在去?

可陸琪不肯,她眨着眼說蛋糕是她選了好多家店才定下來的,有驚喜。

不知是不是因為近日工作壓力大的緣故,我沖她發了火:「吃完飯回來取不行嗎?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爸有糖尿病,吃不得甜食,我媽也不愛吃甜的,蛋糕只能是我倆吃,晚上再吃不行嗎?你非得兩個老人眼巴巴在家等我們?」

我看得出陸琪有些委屈,換作以往,她肯定又要鬧了,可今天顧及着我的生日,她難得的沒有再堅持,一言不發的跟我上了車。

火鍋里煮的小排已經酥爛,我和陸琪剛進門,媽就趕忙給我倆夾排骨,笑着讓陸琪去洗手,讓我去廚房給陸琪調火鍋料碗。

我答應着,去了廚房。

習慣使然,我調製着料碗,下意識的放我喜歡的調料,少不了的就是我最喜歡的蔥花,一定要擱大半碗才好吃。

陸琪和我爸媽說笑着,其樂融融,可就當我把料碗放到她面前時,她臉上的笑容忽然凝固了,再然後冷卻下來。

「琪琪,快吃,阿姨特意給你煮的麻辣鍋底,你最喜歡吃了。」媽說道。

陸琪答應着,筷子卻沒有伸向沸騰的紅油鍋里,而是一粒一粒挑揀起碗裡的蔥花。

我這才想起來,她最討厭蔥花,沒有之一。

一時間,我有些心虛也有些懊惱,於是小心問道:「我去給你重新調一碗吧。」

「不用。」她冷冷回答道,然後埋頭繼續挑揀碗裡的蔥花。

「呀,琪琪不吃蔥花的,趙寧,你怎麼搞的,這都會忘?快給琪琪換一份。」媽也意識到陸琪的不對勁,連忙數落起我來。

可就在我去拿陸琪眼前的料碗時,她忽然來勁了,扔下筷子,豆大的眼淚滾落下來。

「哎呀,琪琪,怎麼哭了?別哭,阿姨已經說過趙寧了。」媽連忙上前去安慰陸琪,不忘狠狠瞪我一眼。

一時間,我原本還懷有的歉意與心虛一消而散,我受夠了她的眼淚,她可以哭可以鬧,可為什麼要在我家呢?為什麼要在我爸媽面前,不分場合的使性子?

「阿姨,沒事,我沒事,火鍋辣着眼睛了。」陸琪小聲哭着,我看得出,她的情緒有些過分激動。

「陸琪,你幹嘛?你至於麼?我不就是不小心給你放了蔥花?你換一碗不就行了,你又在鬧什麼?」我惱火不已。

陸琪哭得更大聲了,她起身拿起包跑了出去。我第一次沒有第一時間追出去,我覺得很沒有面子,雖然對方是我的父母,可陸琪的表現實在是讓我覺得難堪。

一向不愛說話的爸開口了:「趙寧,對女朋友好我不反對,可總要有底線,不能慣出毛病。」

我知道,陸琪剛剛的表現讓爸不高興了,大概換做誰都會不高興,畢竟這只是件小事。

媽擔心着陸琪,催着我去看看,我不情不願的出了門。有什麼可擔心的,她能去哪?回到合租屋裡,哭個兩小時,買個口紅哄哄她,再去看場電影,心情好了,這事兒也就過了。

可我站在合租屋門口,連去買個禮物哄哄她的心思也沒有了,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我開始不願意在她身上花心思,每每一起去約會的念頭升起時,我便覺得心很累,說不出的累。

打開門,陸琪恰好整理好東西準備走,她一米五八的小身材拖着個28寸的大行李箱,看起來可憐兮兮。一時間,我的心忽然柔軟下來。

「好了,別鬧了,我下次一定不忘。」我艱澀的開口,機械式的道歉。

「呵呵,下一次?永遠都是下一次。你哪次是記得了?」陸琪冷笑道。

「行了,洗把臉我們去拿蛋糕,你不是說,有驚喜給我嗎?」我耐着性子說道。

「讓開!」陸琪絲毫不為所動,她冷冷的推開我。

「別鬧了,晚上我們去吃木桶魚,你不是喜歡吃嗎?」我繼續哄道。

「我讓你讓開!我要和你分手,分手!」陸琪忽然大吼道,高分貝讓我的耳朵極度不適。

我的耐心被徹底磨完了,我實在是沒有精力再去討好她,憤怒在我的胸腔無限擴大,我怒道:「好,你走,馬上走!誰他媽回頭誰是孫子!」

3

我感慨着申哥真是我肚裡的蛔蟲,我剛剛還在心裡默念着年輕真好,他就說我心態老了。

申哥遞給我這夜的第二根煙,他吐着煙圈幽幽的說:「趙寧,我們總說女人愛較勁,其實真正愛較勁的,是我們男人。」

「怎麼說?」

「你在抱怨她的時候,就說明你較勁了。」申哥說道。

我半晌才反應過來他的意思,我較勁了嗎?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我看着長長的跑道,忽然由心底里感慨,我追着陸琪跑的日子,真的是太長太長了。

我相信一見鍾情,因為在我自己身上,是得到驗證了。

我很確定我對陸琪的感情,打從見到她第一眼起。那一年,我大四。

申哥是我們籃球隊的隊長,因為學的專業是五年制,所以他大五,我大四。我們都叫他申哥,他是個頗有個性的人。

一次籃球比賽勝利後,申哥組隊去吃飯。我們起鬨沒有漂亮妹子就不去,申哥想了想,打電話叫來了他的表妹陸琪。

初次見面,我就被陸琪的外貌驚艷,於是那次聚餐結束後,我總是有意無意的向申哥打問關於陸琪的事情。

申哥是個明白人,自然看出我的心思,他拍拍我的肩說:「如果你做我妹夫,我是一百個願意。」

於是,再後來我和申哥去吃飯時,申哥總會叫上表妹陸琪,再然後藉口離開,為我製造機會。

外語系的女神,我不敢奢求能得到她的青睞,可偏偏,緣分占一半運氣占一半,在眾多愛慕追求者里,我獨獨被陸琪看中。不知道都大四了的我們為什麼要選在大學生活的末尾開始一段戀情,但愛情既然降臨,誰都不會說不。

七分的愛意三分的虛榮,我太需要維護和陸琪之間的感情。以至於我在陸琪面前,常常失去自我。我的中心就是她,我所有的一切,都在圍着她轉。

從不吃辣椒的我陪着陸琪一次次的吃重慶火鍋,辣到大汗淋漓時大口大口猛灌可樂;不愛運動的我在她健身的地方辦了張卡,拖着沉重的身子咬牙陪她練習;不愛去娛樂場所的我硬着頭皮陪她去KTV,和她寢室的小姐妹們嘶吼……

我吃一切她愛吃的食物,她不愛吃的再也沒有出現在過我的飯桌上,我順着她說話,儘可能的去避免一切會讓她不舒服的話題,聊八卦,聊明星,聊綜藝,我不知道自己何時竟熟知了那麼多自己原本從不會在意的東西。

大概迄今為止我最有出息的事兒就是追到陸琪,最沒出息的事兒也是追到陸琪。我太像是一個奴隸,只會哄着她順着她讓着她。

可即便如此,我總有千百個不是去激怒她,讓她挑出毛病。譬如同一雙襪子連穿兩天,半夜喝飲料吃高熱量的食物,晚了三天給魚缸的魚換水,忘記她說過的某句話,忘記情人節送禮物……

這世上最沒有答案的問題大概就是為什么女人總有那麼多時間與精力去想男人做錯了什麼?

同理,男人大概也很鬱悶為什麼自己總會有那麼多個點去犯錯。

冷戰、拉黑、出走、絕食、哭鬧、砸東西……凡是能折騰的方式都被她嘗試了遍,她捏准了我會去哄她,求她和好,因此她從來都不怕。

事實上,我是不太贊成自己的做法的,我也是人,我也會有自己的情緒,我也希望得到她等同的回應,可只要看到她那張無辜的臉,我總會安慰自己說,我不能有情緒,這一輩子都不能。我在這個死循環里出不去,大概就是應了那句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我既恨自己太縱容她,以至於把她的脾氣養得刁鑽任性,又恨自己總是心軟成性,每一次都能獨自消化掉所有情緒。

大概如今我會覺得累,是因為從一開始,我們之間就是不對等的。

五年時光,從我們的23歲到28歲,時間飛快,快到我也不知道怎麼就在一起這麼久,快到我總是恍惚我們還能再鬧幾年。

可現實卻是我們不能了。

雙方父母都知道我們長跑了五年,從自己兒女的口中將對方的底摸了個七七八八。因此,雙方第一次見面時就很愉快,催促着我們早些定下來,好生個孩子讓老人帶。

大概我們之間早已存在問題,只不過一直都潛伏着,直到談及結婚這個話題開始,那些個問題開始出現苗頭。

4

結婚,大概就是一段戀愛開花結果的象徵。

我和陸琪對於這件事的態度,隨着年齡都在發生變化。

23歲的我會拉着陸琪的手衝進婚紗店裡,裝模作樣的看一看,再鼓勵她試試紗,看到身穿白紗宛如仙女的陸琪時,我會長大了嘴巴。

我常常附在陸琪耳邊說:「趕快嫁給我吧。」

陸琪會半害羞半鎮定的翻白眼,然後說:「想的美,老娘我還得玩幾年,婚姻可是愛情的墳墓,誰沒事兒想進墓。」

那時的我咧着嘴傻笑,再然後計劃着攢錢好給她買一枚閃閃發光的大鑽戒,想象着她挽着我的胳膊一起走紅毯的樣子,在夢裡,我都會開心的笑出聲來。

可28歲的我卻再也沒有主動提過關於結婚的種種,父母談及我們的婚姻時,我的心裡泛不起一點漣漪。

可陸琪卻明顯是緊張了,她試探性的問過我好多回,關於婚禮場地的設想,風格的選擇,禮服的品牌,她自顧自說着自己的想法,我的思緒卻早已飄到外太空去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起初最想做的事就是早點和陸琪扯證好把她一輩子綁在身邊,可如今我卻覺得,結不結婚的都一樣。

陸琪糾我的錯,來來回回都是那幾個問題。以往,我每次的回答都會是一定改,可改了這麼多年,我什麼也沒改掉,漸漸的,連我都不想騙自己。於是,我的回答變成了:「至於麼?不就是一件小事?」

陸琪氣得跳腳,然後哭着說:「至於,對你而言的小事對我而言就是大事,天大的事。」

忘記她不愛吃蔥花是小事,忘記情人節後來再補上禮物也是小事,一整天不回她信息還是小事……什麼事在我眼裡都變成了微不足道的小事。

她的關注點不應該是我們工作的問題,結婚的問題,以後生活的問題嗎?在生活的細節小事上糾錯既浪費時間又沒有意義,何必呢?

我是懶了,懶到不想花心思,我也倦了,倦到不想再爭吵。可陸琪就好像一個永遠長不大的孩子,永遠都在用孩子的方式去解決成年人的問題。

5

和申哥在塑膠跑道走到十點鐘,吹着口哨的值班人員催促我們快離開。

回去的路上,申哥問我:「你真的捨得和陸琪分開?」

我說我不知道。

申哥說:「趙寧,談戀愛的心一旦老去,人一旦對愛情開始犯懶,那麼距離結束真是不遠了。」

我明白這個道理,可我是真的沒有辦法再讓自己提起精神去消費關於陸琪帶給我的種種。

申哥送我到家門口,拒絕了上樓再陪我嘮嗑的提議。他說:「趙寧,你要想好,如果三天內沒有追回她,你們可就真完了。」

我笑笑,揮手和申哥告別。

完不完的不重要,此刻,我只想好好睡一覺,忘記所有的不愉快。

黑漆漆的屋子裡沒有陸琪嘰嘰喳喳的聲音,我竟有些不習慣。陸琪帶走了她所有衣服鞋子日用品,可落下了我們的情侶杯,情侶牙刷等所有一式雙份的東西。

我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睡過去,在夢裡,是陸琪歇斯底里數落我的畫面,什麼都是我的錯,我低着頭,像極了做錯事的孩子。

我沒有在意申哥最後說的話,一連一個星期,我都沒有再主動找陸琪。

有什麼好找的呢?她將我拉黑,我所能給她傳遞消息的方式,除了發送郵件,就是給她的朋友電話。可我不想發郵件也不想打電話,這一個星期,我的情緒由開始的憤怒變得平靜,沒有她的日子,我似乎漸漸找尋到了自我。

晚餐我可以吃一碗清淡的小餛飩,不用陪她看腦殘的偶像劇,不用陪她去健身房大汗淋漓,我只需要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的看看資訊,打打遊戲。

一個人也沒什麼不好,所有人都拼着命的去脫單,可兩個人難道會更好嗎?我覺得不一定。

在母親的嘮叨下,調整了一個星期的我還是提着禮物坐了一個小時高鐵去了陸琪家。我並沒有看到陸琪,陸琪爸媽熱情的招待了我,聊天時,他們似乎並不知道我和陸琪吵架分手的事情。他們不知道,我也不方便再提,飯後略坐了坐就離開了。

我打電話給陸琪最好的朋友,那個在髮廊做頭髮的時尚妹子,說了半天,發現她也不知道我和陸琪的事兒,她說陸琪已經許久不聯繫她了。

周末,陸琪不加班,我只能等到周一請假去她的公司等了。

可我等來的,卻是她離職的消息。

從陸琪公司出來時,我有些心焦,她能去哪裡?沒回家,沒去找朋友,辭了職。我只好撥通申哥的電話,大致給他講了下情況。

申哥許久沒說話,再然後跟我說:「趙寧,以我對陸琪的了解,這一次,你倆恐怕真的是難了。」

一語成讖,我和陸琪,真的走到了盡頭。

我的情緒變化異常豐富,從她公司出來的心焦,到後來的放鬆,再到後來的不習慣不自然,我感受到了煎熬。

我的愛情似乎復甦了,從陸琪消失後開始,我竟體會到了當初因為等不到她而心急如焚的滋味。

然而,她確確實實的,從我生活中消失了二十天之久。

6

再見到陸琪時,她剛從麗江回來,是申哥幫忙約的她。

她換了髮型,見到她時,我沒忍住笑了。都說女人一旦受了情傷換了心情就會第一時間改變頭髮,果真不假。

她辭了職,給自己放假去調整身心。

不知道是不是頭髮的原因,我覺得她整個人的氣質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就連談吐,似乎都變了味道。我震驚,不過是出去二十天,回來竟像是換了個人一般。

我努力討好,一切似乎又像是回到了許久以前,又好像沒有了那種感覺。陸琪始終淡淡笑着,談及往事,她不再輕易落淚,而像是局外人一般,默默聽着,喝口咖啡。

這次見面後,我就知道,我和陸琪,真的完了。

她不再撒潑哭鬧,她竟然開始說自己的不是,她向我道歉說自己曾經種種的不成熟不懂事,她認真又疏離的樣子,讓我心底酸溜溜的。

我盼着她懂事,可她真的懂事了,我卻說不出的難受,我好像,失去了曾經最寶貴的東西。

就像我說的,我們一開始就是不對等的,我過於討好的結果便是,她再也受不了我的一丁點錯,而我也在長期的壓迫中越發煩躁。

「真的不考慮再和好了嗎?我媽還說,她已經去看了婚禮場地,就是你曾經說喜歡的戶外小型草坪,擺滿白玫瑰的那種,下下個月就可以預定。」我掙扎着試圖挽留。

陸琪笑道:「真難得,你居然聽進去了。」

這句話,讓我臉上火辣辣的疼。

和陸琪從咖啡店告別後,申哥提出送我回去,我搖了搖頭,笑着拒絕了。

申哥拍拍我的肩,讓我別太難過。我答應着,才走過兩條街,就忍不住大口呼吸,淚水浸滿了眼眶。

愛情沒有對錯,道歉從來不能解決問題。五年的牽絆,我和陸琪都沒能得到好的體驗與答案,一開始的戀愛模式錯了,我們便不可能抵達終點。

再見,陸琪。

對不起,陸琪。

本章完,看本專欄更多精彩內容還在持續更新中!!!

評論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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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4-21 18:04:21

老師真厲害,耐心而又理智的去幫助受傷的人,文章寫的讓人很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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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8 15:09:23

如果發信息不回,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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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6-11 09:06:25

如果發信息不回,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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