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前男友一句「膩了」和她分手,三年後求複合,她卻再次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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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1

「叮嚀!」銀勺落盤的聲響利落尖銳,昭示着主人的不耐。

「左先生,您有話不妨直說。」

故事:前男友一句「膩了」和她分手,三年後求複合,她卻再次答應

趙汀蘭好容易起個早吃飯,剛出門就被她早八百年前交往過的對象拖到街邊咖啡館。

美其名曰「敘舊」,但十分鐘過去,連個屁都沒憋出來一個,嘖。

左岸在對面正襟危坐,眼底有她不懂的情緒在暗自翻湧,良久才恢復沉寂無波的模樣。

他淺笑着沙啞聲音說出第一句話:

「招招,我記得你從前最喜歡這個,不喝喝看嗎?」他笑着朝她面前的玫瑰蜜茶示意。

「招招」是左岸給趙汀蘭起的小名,其間的親昵不言而喻。

她甚至還記得他湊在她耳畔,刻意壓低聲線這樣喚她的場景。

但對於幾年老死不相往來的他們來說,這種「記得」很不應該。

她皺了皺眉,但沒有刻意出言糾正,只是出聲調侃:

「你找我到底什麼事,別不是你家破產了,找我借錢?看在我們之前有過一段的份上,我可以考慮——」

「招招。」左岸突然開口,黝黑的眼眸直盯着她,「看在我們之前有過一段的份上,可不可以考慮跟我重新開始?」

趙汀蘭:?

「Hello,兄弟,醒醒,青天白日的說什麼夢話。」

「招招,我沒開玩笑。」他眼裡是不加掩飾的認真與執着。

見此,趙汀蘭倒有些發愣,正疑惑左岸在搞什麼飛機,他又開口:

「而且從那晚你看到我的第一眼,我知道,你至少還沒完全忘掉我。」

他頓了一下又道:「那我可不可以當作你對我其實還有愛意殘存?」

趙汀蘭驚了,一雙含情的桃花眸生生被瞪成銅鈴眼。

現在的人路子都這麼野的嗎?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就敢如此大言不慚。

她深吸一口氣,覺得出於往日殘存的情分,有必要讓對面這位男士重新認識一下自己。

「那你可聽好了,我趙汀蘭就算這輩子沒人要,孤獨寂寞到從這兒樓頂跳下去,被雷劈死,也不會再喜歡你!」

語畢,趙汀蘭都想給自己鼓個掌,這什麼直擊心靈的「再教育」!

但緊接着窗外傳來「轟隆」一聲巨響,剛剛還碧藍如洗的晴空此刻已有半片天空被烏雲占據。

趙汀蘭驚恐地盯着窗外:……

老天爺,你老實告訴我,左岸到底給了你多少錢,我雙倍給你還不行嗎?至於這麼拆我的台?!

左岸眼裡又重新染上笑意,「招招你看,天註定我們要在一起。」

趙汀蘭失了耐心,索性直接起身,用高傲而又不屑的眼神瞧他。

「你在無中生有暗渡陳倉,老天爺可管不到我,而且我已經有男朋友。」雖然剛分手。

她轉身要走,左岸上來攥住她的手腕,還要糾纏。

趙汀蘭頭都沒回,冷聲道:「左岸,別忘了,三年前是你先說的分手。」

兩人都清楚,三年前他們的最後一面,是掩藏在心底的危險禁地,稍稍一碰就得落傷流血。

果然,左岸像是受了觸電的刺痛,瞬間放開那截細腕。

趙汀蘭在心中嗤笑一聲,毫不猶豫地踏步離開。

2

當初夏的最後一絲微光被黑暗吞噬,光怪陸離的夜燈才盞盞明了,喧鬧繁華在夜裡肆意綻放。

趙汀蘭靠在酒吧卡座里,老練地輕晃掌中杯盞,神色怔忡地望着對面舞池中的群魔亂舞。

她也曾在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中,肆意擺動身軀,在極致的熱鬧和狂亂里尋到一份寧靜。

三天前便是與朋友熱舞時,她撞見了左岸。

消失三年的人突然出現在這個他以前從不涉足的地方,因此看見他的第一眼她懷疑是錯亂燈光下的眼花。

直至他撥開人群,踏着滿地喧囂朝她走來,臉上帶着與這裡極度不相符的清醒,朗聲道:

「招招,好久不見。」

她承認那一刻她是驚詫的,甚至有些茫然無措,但左岸話里那所謂的「愛意」,她是絕對要否認的。

即便左岸真有讓人念念不忘的魅力,她也不至於犯賤至此。

「今天你怎麼心不在焉的,總不會是對明學長念念不忘吧?」

說話人是她的學妹姜陶,明學長是她還熱乎着的前男友。

那天她不僅遇着左岸,還碰見她男友和別人勾搭,順水推舟分了手。

這幾年她交往過不少人,對於「男朋友」這種生物,她一貫是可有可無的態度,故此刻壓根兒沒想起來。

她撩起眼皮看姜陶一眼,「誰?」

姜陶早已洞悉趙汀蘭的本質,但此刻還是噎了噎,學姐的渣女名號果然名不虛傳,她小聲嘀咕道。

「你說什麼?」

姜陶做作地咳了一聲,「啊沒,你今天到底怎麼了?明明上次還玩得那麼野……」

趙汀蘭也說不出怎麼回事,只是突然提不起興致。

她想,左岸昨天遇見她時,她也是這幅模樣?

難為他看見與從前大相徑庭的她,還能那樣處變不驚。

畢竟,她看着酒杯里模糊的黑色倒影,連她自己都快認不出來了。

「姜,陶。」低沉的聲音突然在身側炸開,趙汀蘭饒有興致地看着突然出現的高瘦男孩。

而剛還歡得像出籠的小鳥一樣的學妹,此刻脖子一縮,笑就僵在嘴角。

姜陶是個小乖乖,出於好奇央趙汀蘭帶她來酒吧漲漲見識,當然是偷偷地。

可她點兒太背,剛第二次就被她的冷麵男友給逮住,拎着後衣領提走了。

趙汀蘭看姜小朋友慫得跟個鵪鶉似的,有些好笑又有些感慨。

要是她和左岸不曾分手,大概他們現在也會是這般……

半晌,她抬頭將暗色的烈酒一飲而盡,酒杯隨手丟在桌上,起身往門口走去。

夏日的暑氣在夜裡也猖狂得很,推開門就直直撲了她一身的熱,愣是讓胸中的酒意散了幾分。

趙汀蘭先打了回學校的車,又沿着街道往打車軟件顯示的地點踱去。

酒精上頭,她腦子有些昏沉,好像一片空白,又好像有紛繁的場景碎片不停閃過。

忽然眼前一黑,她抬起頭來,面前擋了一大高個兒。

她沒太在意,那人卻驚詫開口,「你是趙、趙汀蘭?」

嚯喲,這誰啊,小模樣看着還挺俊俏,而且還叫出她的名字,別是她哪任前男友。

趙汀蘭努力睜大眼睛分辨這到底是哪一任,對方先自報家門:

「我是馮讕啊,還記得嗎,我們初中的時候——」

「啊,想起來了。」趙汀蘭趕忙止住他的話頭,這特麼竟然是她的第一任……

很好,早上見第二任,晚上見第一任,命運終於對她這個小可愛下手了嗎?!

「好巧,」趙汀蘭看了眼手機,抬頭道:「欸,我叫的車來了,先走了嗷,回聊。」個鬼。

憑他馮讕當年做的事,見面她沒開弓給他兩耳刮子,算她這宰相肚裡放輪船了。

帶着一身酒氣回到宿舍,趙汀蘭眼都快睜不開,稍作收拾就裹着夏涼被睡去。

或許是白天的驕陽正好,她竟然夢到七年前那個暑假裡正好的驕陽。

在那段燥熱的時光里,她邂逅了星辰月輝一樣的左岸。

3

流火的七月里炎氣熏微,簇簇紅玫瑰在深沉的墨綠中綻放得如火如荼。

可那烈火般熾熱明艷的顏色,在提着水壺的白衣少年的映襯下,全然失了往日光彩。

「姚姚,那誰啊?」趙汀蘭站在左姚房間的窗邊,望着院裡猩紅一片的玫瑰叢。

左姚看都沒看,「大概,我哥。」

「你哥?」趙汀蘭很驚訝,「你還真有個哥啊?」

趙汀蘭和左姚關係很好,相互串門是常有的事,但卻一次也沒碰見過她傳說中的哥哥。

「合着你以為我編故事呢?」

趙汀蘭的視線落在那個白色背影上,語氣意味深長,「這不是沒見過——」

一直背對她的人突然回頭,視線與她對個正着,嚇得她趕忙回到座位背單詞。

趙汀蘭花費良久才平復心中波瀾,但方才那一眼卻在她腦海久揮不散。

趙汀蘭根據左姚的長相以及遠遠的幾眼猜測過,左姚這個哥哥應該長得挺好看。

但是當人端着水果一身清爽地站在她面前時,心裡還是狠狠一跳。

白淨的面龐,微微凸起的眉骨,眼窩裡那雙眸子淡如清泉,薔薇色的薄唇輕輕揚起,周身縈繞着一股乾淨又溫柔的氣息。

趙汀蘭面上落落大方地與他問好,至於心頭的跳躍速度,誰聽誰知道。

後來趙汀蘭又去過幾回左姚的家,自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但大概是她運氣太差,每次都沒見到想見的人。

左姚曾說過他哥一直在國外生活,只是偶爾暑假才回來待幾天。

暑假一溜聲到了結尾,趙汀蘭竟再也沒見過那人,直到開學前一天。

那天她在書店買教參和習題,碰見左岸的時候她正和某本放在書櫃最高層的習題作鬥爭。

身高不夠,她腳尖來湊。

可踮起腳尖後,高度是夠了,卻難以保持平衡。

顫顫巍巍中,手裡未拿穩的書掉下來,額角猝然的疼痛砸得她差點沒當場就去了。

她捂着傷處心說,今日大概忌出門。

「你沒事吧?」

清潤的嗓音乍然在耳畔響起,趙汀蘭驚詫抬頭,心說今日宜宜宜出門!

看着那張在她心頭千轉百回的臉,心裡的小人已跳起八丈高,但紅透了臉她也只敢小聲回一句:「沒事。」

畢竟那時候的趙汀蘭,還不是現在這種「男人堆里過,片葉不沾身」的老油條。

「姑娘家的小心些,這樣破相可划不來。」左岸將地上的書撿起來遞給她,盯着她看了兩眼後匆匆轉身出了門。

趙汀蘭抱着書在原地愣了好半天,才有些失落地去櫃檯結賬。

踏出書店那一刻她還在懊惱沒抓住機會多說幾句,沒成想轉頭又撞見剛才離去的人。

他仍是溫溫笑着,手裡拿着張創可貼,「你額角破了。」還作勢指了指自個兒的額頭。

趙汀蘭遲鈍地沒有反應,但左岸卻以為她是在懷疑他的用心,又補了一句:

「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左姚的哥哥左岸,那天你在姚姚房間,我們見過的。」

趙汀蘭點頭,心想怎麼會忘。

左岸低着頭把那張創可貼小心貼到她額角時,趙汀蘭心裡只有一個念頭:

當真有一種遇見叫做,一見傾心,再見傾情。

——

趙汀蘭醒來後有些怔愣,隨後將手搭在眼睛上彎唇笑了。

真是有些失敗啊。

4

在《這個殺手不太冷》這部電影裡,瑪蒂達爾在里昂離開後,活成了他的樣子。

而趙汀蘭在左岸離開後,活成了舉校聞名的……渣女。

她不主動撩人,但來者不拒;她的戀愛保質期很短,卻幾乎沒有空窗期;她總是閒庭信步,卻從不為一人停留。

常常是一句「膩了」就把人打發,被她渣過的一眾前男友直呼:這個女人沒有心!

不過她名聲傳開後,撩她的不是圖她相貌,就是男人的征服欲作祟。

總而言之,那都不是心思單純、生性秉直的正經人。

不過就像她朋友說的,正經人誰看她啊,聽名字就直接拱手告辭了好嗎?

可正因為沒怎麼跟正經人打過感情的交道,所以她坐在學校長椅上,看着面前一臉羞澀跟她告白的小可愛,頗有些頭疼。

這要放在早幾年,管你能不能禍害,先禍害了再說。

至於現在,終究是時間起了作用,慢慢地找回那麼點良心,不拉單純的人來趟她這一灘渾水。

「那個,你是不是沒看學校的帖子啊,要不我現在翻出來給你看看?」

她這什麼神仙渣女?為防止小羔羊誤入歧途,主動翻自己黑歷史可還行?

「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我有眼睛會看的。」小可愛抬頭偷瞄她一眼,又立刻低下頭。

果然還是太年輕,不過是在人前幫着他說了幾句話,就盲目地給人貼上「好人」標籤,甚至生出好感。

唉,趙汀蘭在心裡嘆了口氣。

「那你可看錯了,我還真是——」拒絕的話音突轉,「那樣的人,不過那是在遇見你之前,之後的人生願只為你一人沉淪。」

眼裡是三分挑逗三分曖昧和四分歡喜,將一個過盡千帆終於遇到心悅之人的渣女形象演繹得淋漓盡致。

yue,自己都快聽吐了。

而被她拉着的小可愛:「……」該配合你演出的我有點懵圈。

但下一秒他看着眼前突然冒出來的氣場兩米八,扛着四十米隱形大刀的男人,又看了眼態度轉了720度的趙汀蘭。

就,都明白了。

被拒絕表白不說,還被有好感的女孩當成工具人,他覺着自己好慘一男的。

「大庭廣眾下,拉拉扯扯的影響不好。」左岸抓着從別人手裡搶回來的小手,語氣淡然地開口打破僵硬的局面。

趙汀蘭、小可愛:???

那你倒是鬆手啊?!

趙汀蘭裹足了勁兒要抽手,嘴上還咬牙切齒地說:「左先生,拉拉、扯扯、影響、不好!」

左岸控制着力道不教她傷到,面無表情,「我們談戀愛,不影響別人。」

小可愛:不,虐狗遭雷劈。

趙汀蘭氣極,「誰特麼跟你談戀愛呢?!」

左岸見她氣狠,鬆了手上的力道,小手泥鰍一樣滑出手心。

他可惜了一秒,「招招,去吃飯嗎?今天想吃什麼?」

聞言,趙汀蘭翻了個頂天的白眼。

這不是左岸第一次來學校強行帶她出去胡吃海喝。

自那天咖啡廳見過後,他隔三岔五來堵她,之後迅速將她打包帶走。

不是沒嘗試過反抗,失敗不說,關鍵是丟人!

在她一連拒絕幾次後,直接被左岸撈在肩上扛走了,是臉朝地、屁股朝天的真·扛!

翌日,全校都知道人文學苑的渣女趙汀蘭,被一英俊的小哥哥甩肩上扛走了。

後來趙汀蘭見躲不掉,也就隨遇而安。

但是,她在被迫向美食低頭後,生生胖了五斤!

曾費盡心思送出去的三斤肉又送回來,還贈了兩斤,你說氣人不?!

所以剛剛老遠見着人,她立馬拉住小可愛故意說那些話,希望左岸能識相點,主動滾遠點。

最好是一別兩寬,再不相見那種。

她實在想不通左岸這些天在搞什麼,做出一副情深意重的模樣,但誰知道這是否又是一次閒來無趣的遊戲?

都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她被咬過兩次,還能給人機會咬她第三次?

要真這樣,她還不如把那井繩搭樑上吊死算了。

當然,她也可以陪他玩一場,畢竟她現在也不是玩不起,只不過她單純討厭這個人。

所以,最好是讓左岸知難而退,有多遠滾多遠。

「左先生,您以後真的別來找我了,我男朋友吃起醋來他自己都怕。」她挽上小可愛的胳膊,小鳥依人地往他肩上靠了靠。

左岸眼裡閃過一絲晦暗,輕輕往男孩身上一瞟,嘴角甚至掛着淡淡的笑:「你是她男朋友?」

小可愛感覺自己胳膊傳來的異樣,立馬會意。

他本準備昂首挺胸地應一句,但剛觸及對面男人的眼神,身子立時一僵。

這男人雖然笑着,但眼裡全是冰刀子,仿佛只要他敢點個頭,下一秒就能身首異處。

食食物者,呸,識時務者為俊傑,而且他們關係瞧着還挺不一般……

「您說笑了,我們是朋友,汀蘭姐咱們下次再見。」說完他麻溜拉下趙汀蘭的手,三兩秒跑沒了影。

趙汀蘭:「……」她有一籮筐的祖宗問候想扔給這一個二個的臭男人。

「你到底想做什麼!要提醒你幾遍我們三年前就分手了!當年是你說玩膩了分的手,我哭着求你都沒回頭,怎麼,現在是又想玩了?」

趙汀蘭氣狠了,為傷敵一千,自損一千二也不在乎。

果然左岸的臉上浮現痛苦神色,好半天才艱澀地開口:「招招,我在郵件里說過了,我是有苦衷的,如果你想聽,我可以再解釋一遍。」

但最後,趙汀蘭既沒能問清楚那什麼鬼郵件,也沒能聽到左岸口中的解釋,因為他被一個緊急電話叫走了。

但她卻再次叫他一句話攪亂心弦。

5

書店那一別後,趙汀蘭瘋了一樣陷入名為「左岸」的愛情漩渦,瘋狂而又小心翼翼地接近左岸。

高一那年暑假,她終於得償所願,抱得美男歸,此後更是一心守護甜蜜的果實。

因着左岸只有寒暑假才回國,大多數時候他們都是妥妥的異國戀。

所以他們每回見面都分秒必爭,或是呆在一塊看電影,或是一起做一兩頓飯,又或是相互依偎着呆一整天……

在學業最繁忙的時候,為抽出時間陪他,她常常熬夜刷題到一兩點;為了迎合他的未來規劃,她甚至想高考之後出國。

她做好跟他一輩子的打算,結果他轉眼就將她甩出他的世界。

分手就像一月的寒流,來得毫無預兆。

那是高三的寒假,往年左岸都會回來,但那年他一直推說有事。

其實她應該有預感的,那段時間左岸對她冷淡了很多,電話打過去常常是無人接聽狀態,接通也會很快掛掉。

她無數次想去美國找他,奈何父母實在看得緊,所以聽說他要回來時,她高興得一整晚沒睡着。

那天的天氣很糟糕,路邊的行道樹被寒風吹得東倒西歪,青藍的天空被濃黑的烏雲蔭蔽。

來往的路人都皺眉抱怨這該死的天氣,但是她心中的雀躍卻未因這片烏黑削減半分。

她坐在機場大廳里等啊等,終於等到那人身姿挺拔地向她走來。

她像出籠的小鳥般欣喜地向他撲去,卻被他略帶嫌棄地避過。

他滿眼的不耐煩,「你來幹什麼?」

趙汀蘭沒在意那明顯的躲避,也暗自為他不善的語氣找了藉口,笑道:「我來接你啊,累不累?」她伸手摸他的黑眼圈。

他再次避過,語氣是前所未有的冷冽,「分手吧。」

趙汀蘭一時沒反應過來,「什麼?」

他神情不耐地重複一遍:「我說分手,我喜歡上別人了,喏,我新女朋友。」

評論列表

頭像
2024-10-11 17:10:18

我朋友諮詢過,還真的挽回了愛情,現在兩人已經結婚了

頭像
2024-06-29 03:06:41

可以幫助複合嗎?

頭像
2024-04-09 18:04:51

老師,可以諮詢下嗎?

頭像
2024-01-22 17:0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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